(一百零五)轻了怎么能让小猫爽呢/操进宫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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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迫近她。 爬山虎沙沙响,娑婆树影笼在面上,他神色那样的模糊。 月亮从云层里冒出尖芽。 有束不明朗的月光,穿过灰色的云,穿透雾朦朦的玻璃窗,照亮少女嗫嚅的唇。 从后深入的姿势,他不能完全看见她的嘴唇。 他在听,屏声静气,侧耳等候。 幸运女神眷顾他,在眼前降临,这一次,等待不漫长。 他听见他的女孩深呼一口气,用颤抖的哭腔,吐出他的名字。 “你是…宿星卯……是小猫的主人。”名字的指向性,明确,唯一。 耳朵接收到答案,心间的乌云也被驱散了。 被喜欢的人肯定,原来是这样感受。 越来越多的幸福填满荒芜的心,宿星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可他知道得好晚,等待让神经都迟钝了。 久久才眨一眨眼,如梦初醒般回神。 谢清砚说,小猫是他的。 铺天盖地的喜悦,来得那么突然,连同身体上的快感,灵魂上的满足…理智湮灭了。 性器深埋着……他与她灵肉结合,无可比拟的爽快冲击着天灵盖,快要魂飞魄散。 宿星卯微微闭目,心脏它跳得好快。 扑通,扑通,升到嗓子眼。 太多的情感反刍上来,喉咙被堵塞,他竟一字也说不出来,只剩下拥抱,好想抱抱她。 双臂覆下,用尽全身的力气环抱住怀中人。 他将柔软的躯体揉进怀里。 太幸福,也会让人想落泪吗? 眼睛本能地泛起湿意,像一片淹没的湖泊,潮润的太阳雨,一颗颗湿热的水珠,接二连三,洒在她后颈。 沉溺在快感中的人不清醒。 谢清砚起初以为是他的汗珠,直到它愈来愈多,真像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,滴滴答答,溅落在耳后皮肤上,那么的烫,好像能灼烧她。 顶撞的动作也慢了,谢清砚觉得不对,像有所预感,匆匆回头。 果然撞见一双平静落雨的眼。 昏昧的月色下,男生眉目低垂,泪珠沾湿睫毛,无声地滚落,淡淡泛红的眼尾,泪痕挂满整张脸,可流泪的人像不知道自己正在哭泣,那张疏离寡淡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好似那些泪水,只是眼睛擅自难过,然后,悄悄的,安静的,流淌下来。而已。 “砚砚?”他还喊她。 谢清砚忽然觉得,他真的好像个傻瓜。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,情绪波动接近于无,连哭都这么淡,距人于千里之外。 老这样,谁会在意他开心或不开心?谁会去关心他心里怎么想,谁愿意哄他安慰他?你说是不是傻?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那是因为旁人哭都是天崩地裂,大吵大闹,要所有人都围着她转,就像她。 像宿星卯这种独自垂泪的哭法,要不是她肯回头看,谁知道呢? 大傻叉!谢清砚在心里骂他。 “不准哭…”谢清砚很凶,她才没耐心哄人呢,“我还没爽呢。” 前几回在床上宿星卯老说她爱哭,说他一插进去,她就哭了……到底谁喜欢哭呀?短短几小时,能落两回泪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她是爱哭鬼! 她竖着眉毛瞪他,像在说,他是不负责的主人,陷进情绪里,忘记办正事。 手掌捏过她的颌骨,带着爱意的吻降落,宿星卯含住她的唇瓣,呢喃道:“会让小猫爽的,会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小猫。” 话落,矫健的腰肢向前撞着,粗硬的性器挺进湿热的厚土地,柔软紧致的肉土包裹住硬挺的茎身。 宿星卯太阳穴突突跳着,摁着她腰上的手背鼓着青筋。 她夹得太紧了,层层迭迭的媚肉像千万张小嘴同时含着他,又吮又吸。 在每一下进出时,稠艳的一圈红肉,都被阴茎翻带而出。退出时,还能感到一股滞涩感,嫩肉犹如挽留般,死死地拉扯着阴茎不放,不准他走。 男生昂头,深深吐出热气。 谢清砚被强烈的饱胀感填充,全身心,由内而外的舒畅:“呜……好深…好舒服…” 他温声询问:“喜欢被操吗?” 谢清砚热情回应:“喜欢,喜欢被主人操进小穴…呜呜,顶到了…” 宿星卯勉强维持着表情镇定,耳尖却已透红。 大胆展示需求、表达欲望的谢清砚,眼波如丝,眉目间摇曳着热辣的风情,唇红齿白的笑容挂在她面上,像朝霞明媚,如此迷人。 他怎能不为此心动,性器官更加坚硬,他捏住她的腰,阴茎在穴里调整角度,往让她颤抖的地方生猛地戳去:“顶到小猫哪里了?” “…呀…顶到…小猫的敏感点了。” 沉甸甸的肉柱撞击着滋滋淫水。 “是这里吗?”他早已记下,却仍要她亲口说出。 “对…对。就是这里……啊,撞得太凶了……慢一点…要爽死了……” 宿星卯清楚谢清砚敏感多汁的身体更钟意粗暴的、不顾她尖叫或挣扎,近乎强奸似的肏弄,便再没留余地,抽出、挺入,一次胜过一次地凶猛。 但他并不知道,谢清砚其实更喜欢他表现出的反差感,床下清冷文雅的人,床上能把人往死里操,光是想一想,她就忍不住吐水儿。 谢清砚被宿星卯摁在上课的讲桌前,胸乳也被扁扁压在桌上,压成一摊面饼,可惜穿戴着衣服,看不见。 只能见赤裸的屁股高抬着,摆出门户大开的姿态,迎接性器大开大合地肏干。 太凶狠地深入,将她顶得前仰后倒。 不堪承受的讲桌,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。 伴随顶肏而来的,还有他压在耳畔的低语,向她描述着她的小穴是怎样不知足地含咬着他,夸她好棒,说她吸得他好爽。 臀上的巴掌也时不时落下,太随性,她完全无法预测何时会被打屁股,因此,更压低了腰,挺高了臂,屁股晃一晃,像讨好般期待着,快点打一打她的屁股。 谢清砚自然看不见她这模样到底有多勾人。 粉嘟嘟水淋淋的穴肉含住圆粗的棍状物,不停地收缩吞吃,白雪做的臀肉遍布男生的指痕,红肿发热,仍不知足地摇荡着。 像牛奶在翻腾浪花。 宿星卯眼色愈加深沉。 摁在女生腰上的手攥得更紧,阴茎往湿泞地强势侵入,深深凿弄着紧而窄小的腔道,将女生的阴道彻底操开,操软,撑成他性器的形状。 粗硕的大东西,带起滟滟的水色,飞速进出,不匹的尺寸,让穴口吞吃困难。 花唇被迫张大,穴眼撑得麻胀酸爽,透明的水液被大肆抽插的阴茎捣成细白的沫子,黏黏糊糊,糊满阴唇。 从红艳艳的交合处,往大腿根滴淌。 谢清砚哦哦啊啊地乱叫。 “慢点啊……太快了…求你…呜呜,要被主人操死了…” 嘴巴被一只手半捂着,他“嘘”了声,提醒她这是学校,说小猫叫床很骚,很悦耳,以后只准叫给主人听,要让不相干的人听见就不好了。 现在,小声点,忍住。 谢清砚收了音量,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巴掌,惹得她不开心地哼着。 “…你干嘛只…操小猫……为什么不打屁股了…不满足小猫的主人算什么好主人啊?” 好过分,可以辞退他吗? 目睹这幅样子的男生罕见地要气笑了。 他收着力度,怕她第二天疼,不忍心再下手,她却觉得他不肯满足她? 相连的下体溅射起噗嗤噗嗤的水声。 宿星卯沉声训斥,反问小猫是骚货吗,屁股都要被打肿了,全是巴掌印还不满意,还敢摇着来勾引他,是真想被打烂吗。 谢清砚无助地咬唇,他懂个屁,一边被肏一边被打屁股… 真的很舒服好吗。 穴道被肏得湿软。 宫口也在龟头一次次叩击下,渐渐松口,变得柔情而松软,仿佛要接纳性器深入更隐秘的宫腔里。 谢清砚抽泣着,心慌了:“太深了…不…不准操进去。” 他诱哄道:“可以的,小猫不想更舒服吗?乖乖把龟头吃进去,射在子宫里面,好不好?” “不要…不能进去……” “是吗。”清淡的男嗓透着许些嘲弄,“小猫好像又在说谎。” “嘴这么硬,知道自己的穴在欢迎主人吗,全湿透了,不用插就会咬上来吸主人的鸡巴。” 冷白细长的两指掐住阴蒂,不轻不重的弹弄、搓捏,内里和外部同时被刺激,谢清砚大脑舒服的在放烟花,整个人都迷糊了。 眼前朦朦胧胧,似乎整间教室都在震颤,桌椅板凳在摇晃,天花板也塌了下来。 脑袋嗡嗡,耳也嗡嗡,只觉天摇地动,像被装进滚筒洗衣机里,视野翻来覆去的,组不成连贯的画面。 空余的那只手抚着女孩的脑袋,探进衣服内,沿着脖颈往下,在凹凸起伏的脊骨上打圈,循循善诱:“小猫乖,插进去,会让小猫更爽的。” “唔…” 又热又烫的声音吹在颈后。 男生温热的指,撩拔起丝丝痒意,顺着皮肤往骨头里爬,小腹也热得烧起,酥酥麻麻的期许着。 好痒……她受不了。 阴蒂被掐弄,背被抚摸,穴被操着,无一处不爽快,快感重重迭加,组合成完全无法忍受的引诱和折磨。 谢清砚短暂地向渴求低头:“嗯…那,你要轻点…” 宿星卯往穴道内绵软的小口一番撞击,将那处害羞紧闭的窄门也撞出水,慢慢软化,羞怯地张开小嘴巴,含住铃口,轻轻吮着。 宿星卯腰关一酸,头皮发麻,强行忍耐着射精的冲动。 圆大的顶端,一寸寸地嵌进宫口,狠狠向里撞入。 太用力了! “呜…骗子…”谢清砚吟哦一声,腰肢拱了起来,眼尾撞出泪花,“混蛋!你说了要轻的。” 竟敢出尔反尔!坏死了。 “主人也想轻啊。”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:“可是轻了怎么能让小骚猫爽呢?” 谢清砚双腿发抖,感受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龟头碾平,撞得她水花四溅。 “…好深,要被顶穿了…啊…吃不下,快出去一点……要被主人操坏了…” 宿星卯用指头拭去她眼角的泪,与身下蛮横顶操全然不同的柔声安抚着:“小猫的小穴很软,很有弹性,不会坏的。” “…呜啊…被鸡巴操进子宫了…好麻……要,要到了…不行了,呜呜呜要高潮了……” 剧烈的钝麻与快感如通电般,从脊背往上攀升,像火加热到最高点,她亟待沸腾。 快了,快了……已经在鼓泡泡了。 惊涛骇浪般地抽插下,堆积的快慰即将抵达临界的阈值。 谢清砚眼前泛起白光。 “啊,到了……” 她双目几近翻白,脚趾在鞋中蜷缩,爽得不能自已,一阵哆哆嗦嗦之后,两腿抽搐着向后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