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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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福宝亲切的叫他一声董爷爷。 董玮也喊她小福宝,还邀请她以后来家里玩。 而右边的邓纪良,正在跟他的好哥们,狗咬狗呢。 吵闹声越发激烈。 留在铺中看热闹的客人,眼睛都舍不得移开。 这不比听人说书带劲。 “住嘴!不许再闹,邓纪良,你还不如实交代,难道,非要逼我使用酷刑?来人呐,先杖打他二十大棍!就用这个柴火棍,最粗的那根。” 管事就相当于县衙的官差头头。 负责管理整个连山镇,是有资格审问犯人的。 毕竟知县管理几个镇子,太忙,不确定犯人是谁,就送到县衙,是要被知县怪罪的。 陆管事还没怎么吓唬。 邓纪良就跪在地上了。 “我没杀人,我让他买砒霜,是,是想吓唬一下江家,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,他就真的吃下去了,都是他自己找死,不关我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 邓纪良不敢供出他的大哥。 只能独自扛下。 他怕蹲大狱,便把罪全部推到已经死亡的马五身上了。 “你胡说!你明明告诉我,这个是假死药,只要喝了解药就能恢复如初,是你花高价买来的,结果我大哥喝完就死了,你拿砒霜哄骗我们,亏我还拿你当好哥们呢。 你让我帮你监视江家,我日日守在铺子外头来回的走,生怕耽误你事,我这么帮你,你竟然害死我大哥,还想把罪名都推给他,大哥啊,你死不瞑目啊,都是我的错,我就不该带你一起的,都是我的错啊。” 马六哭的伤心极了。 大哥是他唯一的亲人。 现在也死了。 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大哥被污蔑。 于是,他把邓纪良供了出来。 真相,已经大白。 闹事之人被捉拿归案,江福宝一家,也准备坐上牛车回家了。 “二勇,平梅,你们两个上来啊,傻站在门口干什么,顺便把门锁好。”晚霞都出来了,只怕今天要赶夜路了,张金兰催促道。 “娘,对不起,是我的错,之前说好的,我跟平梅留在铺子里看守着,可我第二天就吵着回去,你放心,从今天起,我们夫妻俩守在这里,哪都不去,今天要不是有冯彪和董山长帮忙,只怕我们全家的命都没了。” 江二勇愧疚不已。 他受不住媳妇缠他一夜,以为这是自家的铺子,不守也没关系,第二天晚上就回家了。 谁知,今日闹出这么大的事。 要是他那时候没回家,一直在铺子看守。 也不会让邓家得逞。 只是,有一事他弄不懂,那邓纪良明明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,还让官差重点搜查厨房。 说明他肯定在铺子里藏了砒霜。 想来个人赃并获。 可官差竟然没搜到砒霜,那砒霜呢? 江家人心有灵犀,都想到一起了。 于是,他们看向唯一进过厨房的江福宝。 第282章 自食恶果 “福宝啊,你告诉娘亲,你去厨房,有看到什么东西吗?” 张燕子抱起女儿,小声询问着。 “没有呀,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 江福宝当然不会承认。 她有空间一事,不到万不得已,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。 可能是她心冷。 世间万物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,现在江家人对她确实很好。 可万一呢。 她不想赌,拿仙家当借口,刚好能堵住家人之口。 毕竟,凡人不敢与仙人作对。 背叛她之前,得考虑自己会不会遭受神仙的责罚。 她很庆幸,当初能想出这么好的借口。 “估计是仙家怕咱福宝出事,所以显灵帮我们了。” 看,阿奶自觉带入到仙家身上了。 她什么都不用解释。 江福宝露出迷之微笑。 牛车启程。 二伯和二伯娘留在了铺子里。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,吃食还剩一半没卖完,给冯彪带回去一些,给董山长送了一些,又给帮自家说话的客人拿了不少,仅剩的一点都放在铺子里了。 牛车出了城门没多久,太阳就已经完全落山。 幸好今晚的月色很明亮,前方的路,都能看得清楚。 伴随着路边的蛙叫声,江福宝他们平安到家。 “怎的回来这么迟,铺子出了事?” 江守家从傍晚就坐在门口等待了。 担忧的连饭都吃不下。 江同金也是。 不过他媳妇怀了身孕,伺候着钱喜乐吃完饭,他也急的在院子里团团转。 几个孩子已经睡下。 只有他与爷爷守在门口,直到看见家人回来,才松了口气。 “嗯,出了事,先让我回去喝口水,再细说。” 张金兰渴得慌。 还饿得不行。 中午饭都没吃完,就出了那档子事,加上赶路回家,到现在她都没吃。 “娘,我去热饭热菜。” 朱迎秋跳下牛车,直奔厨房。 张燕子也去帮忙了。 江福宝在爹爹的怀里打着瞌睡。 以往这个时间,她已经洗漱完乘凉了。 等饭菜热好,她强撑着吃了几口,脸就埋进了碗里,睡着了。 肉肉的脸蛋上沾了无数饭粒。 江四银把女儿抱起,张燕子一粒一粒摘下女儿脸上的饭粒,并没有扔,而是放进嘴巴嚼着吃了。 随后用毛巾帮她简单擦洗完,就送她回屋睡觉了。 醒来时,天才蒙蒙亮。 江福宝闪进空间,开始查看那个木盒。 上头没有锁。 直接便能打开。 里头装了一点白色的粉末,应该就是砒霜。 这玩意无色无味,她也分辨不出来。 该死的邓纪良,也不知道他会被官府怎么判,真希望砍了他的头,还有那个邓地主。 江福宝有些后悔,当初就该让阿奶多坑他一点的。 才四百两而已。 就该卖个六百两才好。 被她念叨的邓纪年失眠了一整夜。 他躺在靠椅上,整个人看起来都萎了。 虽说在陆管事那里,他弟弟没有供出他。 可保不准送到官府,严刑拷打之下,就把他供出来了。 邓纪年想逃,又不知道往哪逃。 当初买八哥,已经把他的闲钱全部花光了。 除非现在把田地铺子宅子全部卖掉,不然他兜里连一百两都掏不出来。 “怎么办,怎么办。”他小声的念叨着,一直重复这三个字,像一个疯子。 直到两天后。 下人传来一个消息,他才重新活过来。 有董山长插手,这件事很快就查清了,由知县大人定了罪,邓纪良下毒杀死马五,押送汝陵府,八月末斩首,马六与买砒霜的吕胜参与谋划却并未动手,杖打八十,流放漠北。 奇怪的是,邓纪良并未供出邓纪年。 估计是担心儿子没人照料,所以一个人担下所有。 “弟弟啊,你一路走好,哥哥会照顾好思远的,保证帮他娶妻成家,你安心的走吧~” 邓纪年对着天空嘶吼。 假模假样的哭了几声就回屋睡觉了。 煎熬了三天三夜,他终于能安心了。 彼时,正在学堂读书的邓思远,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抽痛,他的眼泪,不自觉的流了下来。 一旁的江同木刚好瞧见。 他还以为是邓思远不想读书,委屈哭了。 两人是死对头,他全当看不见,继续摇头晃脑,背诵书上的文字。 “邓思远,你过来下。” 突然,一个人的出现,打断了他们。 董山长对着邓思远招了招手。 从前,他跟孟不咎还是四人组的时候,也去学堂后院吃过饭,董山长对他熟悉的很。 山长喊他。 学堂读书的所有学子,都一致的望向他。 邓思远的内心别提多得意了。 于是,他放下书本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。 董玮才开口说道:“从今天起,你就离开吧,以后,别来我们学堂了。” 邓纪良的供词,陆管事已经派人跟他说过了。 原来邓纪良看到儿子被打,就心生歹意,谋害江家。 而邓思远,非但不拦着,还添油加醋。 这种人,根已经烂透了,怎么教都教不好的,未免他以后犯同样的错,还是早早赶走的好。 免得学堂的声誉都被他败坏了。 董玮已经找自家外孙了解过了。 邓思远那顿打,挨的值。 他也第一次知道,原来学堂里,竟然有人欺负新来的学子,原先他以为只是孩子闹些小矛盾,看来,是他被蒙在鼓里许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