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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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高被男人捉住的那只手腕,她动作轻盈地在傅玄面前转了一个圈。 优雅灵动的模样像是在跳华尔兹。 傅玄眯眼,一把搂住白茶纤细的腰肢:“你的未婚夫不就在你面前?” 白茶捂着嘴笑起来,开玩笑道:“想做我的未婚夫可没那么简单。 傅先生还没对我求过婚,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 所以我们最多是男女朋友,真要做未婚夫,傅先生可要努力了。” 她欢快的语气让傅玄意识到,她并没有将那个所谓的未婚夫放在眼中。 “小白这么期待做我的未婚妻,我怎么好让你失望。” 说着,他将自己刚脱下来的黑色大衣披在了白茶的身上: “穿着,外面冷。” 对傅玄来说长度适中的大衣披在白茶的身上就是超大款。 宽大的外套将白茶包住,愈发显得白茶娇娇小小的一只。 白茶并不知道,这样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是属于其他男性的。 她只觉得,这件衣服穿在身上的确是暖和了许多。 这种暗暗宣誓主权的傅玄很满意,他拉着白茶出门:“走吧。” 白茶一脸疑惑地看着拉着她手往外走的傅玄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是她去见杭一白吧? 傅玄跟着凑什么热闹? 但想到把傅玄一个人丢在家里,好像又怪可怜的。 算了,就当是关爱空巢老人吧。 杭一白把白茶约在一家西餐厅。 因为谈事,他特意定了包间。 傅玄独自一人在隔壁包间。 一进入包间,白茶就感受到了一道强烈的、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看到脚。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,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,很不礼貌。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女生的身上,都是要生气的。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,白茶甚至想直接抠下他那对招子。 眼睛是用来欣赏美的,不是用来恶心人的。 还不等白茶坐下。 杭一白便挑剔道:“你穿了谁的衣服?” “一个女孩子,随随便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,白小姐,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 白茶拉开凳子的手顿了一下。 有病? 然而杭一白却并不打算就此止住。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,语气愈发严厉: “白小姐,请你脱掉你身上的大衣,它的存在让我很不舒服。” 在杭一白的心里,不管他喜不喜欢,白茶就是他的未婚妻。 既然是他的未婚妻,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。 更何况还是这样披着别的男人的外套! 这是光明正大地在给他戴绿帽子! 白茶冷笑一声,重重拉出凳子,她把包往桌面一甩: “杭先生,你的存在让我感觉很不舒服,所以能请你滚出地球吗?” “白茶,你知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?” 白茶慢斯条理地给自己倒上水:“对待人,我自然是尊重的,但畜生,就另当别论了。 毕竟谁会尊重一头猪呢,杭先生,你说是吧?” 杭一白的手死死握住杯子。 自从被白兴国资助,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瞧不起了。 做了几个深呼吸,他依旧无法压制翻涌的怒气。 本来他觉得白茶是白兴国的女儿,不管他喜不喜欢,将来自己都会给她一口饭吃。 可现在看来,这种歹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的一片苦心!! “白小姐可真是伶牙俐齿。” “杭先生一定家住海边吧,管得可真宽。” 杭一白这辈子就没这么生气过。 如果不是为了白莲,他才不会跟这种女人坐在一起。 女人就该像白莲一样柔情似水。 而不是白茶这样,没有家教! 不想和白茶多相处,他干脆直奔主题 “白小姐,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,你父亲出事前将你托付给我,这一点,你父亲应该给你说过,或者他给你留了信件……” 白茶勾唇,打断了杭一白的话: “不好意思,打断一下。” “你说我父亲将我托付给你,那你应该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,那请问,身为我父亲最信任的人。” “杭先生,你为什么没有出席我父亲的葬礼?” “就算你当时真的很忙,没有时间来。 但从我父亲去世到现在,总共两个半月,两个半月的时间,你难道一直没空?” 白茶问得这一点,杭一白早就想好了说辞。 但对于白茶的咄咄逼人,他还是从心底抵触。 他看着白茶:“我出差去了,那段时间一直在外地,这两天才赶回来。” 白茶差点没笑出声。 一直在外地? 她可是查过杭一白的消费记录。 从白兴国意外死亡,到见面前,杭一白所有的消费记录都是在海城。 且她半个月前还见着杭一白和白莲卿卿我我。 真是把她当傻子哄啊。 第24章 叔叔你好(24) “是吗?那还真不巧啊。” 白茶话锋一转:“杭先生可能不知道,我已经有男朋友了。” 杭一白一听白茶有男朋友,顿时眉头皱得更紧,脸上最后一丝不耐立马变成了嫌弃。 他强硬开口:“分开。” 白茶看着杭一白,实在想不明白。 为什么那么普通的他能那么自信: “杭先生,镜子这种东西不贵。 你可以多买几个,平时多照照,方便你能更清楚地认识自己。” 男人握紧手里的杯子。 白茶却并没有将男人的动作放在心上,继续道: “我来见你,不是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的。 杭一白先生,除了婚约这件事,我父亲在其他事情上有交代吗?” 她目光落在杭一白的。 白茶很清楚杭一白约她出来的目的。 就是为了从她手里抠出白莲还给她的那笔钱。 杭一白也在看着白茶。 对上白茶的眼睛,他总是感觉很心虚。 总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看穿一切。 不可能。 白茶就是个蠢货,他怎么可能看穿自己的计划。 一番自我安慰,杭一白松了一口气: “咳咳,是这个样子的,白先生用你的名义创办了一个公司,我是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。” 白茶挑眉:“然后呢?” “因为你长期不来公司,我很抱歉地告诉你,公司现在已经进入亏损状态。” 白茶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:“亏损? 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要问杭总一句了。” 杭一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。 两人此时看起来都恢复了冷静,空气里也没了刚刚那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。 但两人的目光依旧无比尖锐。 白茶喝了口水,将杯子放下,这才开口: “既然杭总知道,我才是公司的真正董事长,那为什么,两个半月,都没人联系我?” “出事前谁都不记得有我这个董事长,出事后,就记起我了,杭总,你以为这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吗?” “先不说我父亲去世前,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,一直处于盈利的状态。” “我们就来说一说,为什么好好的公司,到了杭总手里就是亏损的状态,公司给你发那么高的薪水,是为了让你把公司搞破产的?” “杭总不会是对家派来的奸细,故意搞垮我父亲创办的公司的吧?” 白茶这番话太过尖锐。 杭一白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憋屈。 他一个一流学毕业的高材生。 被白茶这样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垃圾在这里指着鼻子骂。 这跟直接在他脸上抽耳光有什么区别?! 如果不是为了白莲,他真想把这个花瓶一样的女人带回家好好管教一番。 让她明白,什么才是夫纲。 然而白茶显然并没有打算说到这里就停下。 她看着杭一白,接下来的话更为锋利: “杭总,为了公司着想,也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 如果接下来公司的情况没有好转,那么抱歉,我会开除你。” “还有,这饭我就不吃了。” “跟杭总同待在一间屋子里我已经很窒息了,再一起吃饭我可能会吐出来,这不符合一个淑女的修养,告辞。” 说完,白茶起身离开。 至于身后被她气到颤抖的杭一白。 抱歉,那根本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。 推开傅玄的包间,白茶靠在门框上:“走了,带你看场好戏。” 傅玄挑眉,放下手里的茶杯:“这就谈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