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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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不知道,他这下彻底得罪白丞相了! 除了白丞相,还有青年才俊的领头羊白景源…… 当然,这些比起姜雁行都是次要的。 他得罪了姜雁行,姜雁行会不会杀了他?! 一时间,姜夜又是恐惧又是后悔。 他跪爬到姜雁行的脚边: “皇叔,我,我不知道白小姐是皇叔的女人,不经意间说了冒犯的话,希望皇叔不要见怪。” “我在这里给白小姐道歉。” “是我自作多情,以为白小姐对我还有感情,说了冒犯的话。” 哼! 等他将来登上皇位,他一定要姜雁行和白茶这对土著好看! 让他们明白,谁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! 眼前的屈辱,将来他必将百倍奉还! 白茶将男人的不甘心收入眼底,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浅尝了一口。 姜雁行一脚将脚边的姜夜踹开。 “去外面跪着。” 立春已过,外面正淅沥沥地下着雨。 比起半月前的雪,只会更冷。 他抖了抖身体,不可置信地看着姜雁行:“皇叔,我,我可是姜国的太子……” “你是在提醒孤,废了你太子之位吗?” 姜夜一听男人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,急忙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外面的雨中。 冰凉的雨淋在身上。 姜夜恨得咬牙切齿。 白茶、姜雁行,今日之耻他记住了!! 推开窗户,白茶看着跪在雨里的人,看着进度条缓缓爬了一点。 下一秒,窗户从身后被人关上。 “自己什么身体心里不清楚吗?” 白茶仰头,看着男人的下巴:“不看就不看,凶什么凶。” 说完她小跑到白景源身边坐下。 白景源也不责怪她的无礼,他上下打量着白茶:“胖了。” 白茶:??? 有你这么当哥的? 一见面就说妹子胖了,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哥哥是会被唾弃的! 正想着,白景源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。 下一秒,白景源的手被姜雁行狠狠拍掉:“白侍郎,男女有别。” 手背火辣辣地疼着,可白景源却根本不在乎。 他伸出另一只手,掐住白茶另一边脸颊,笑的挑衅: “虽说男女有别,但身为兄长,微臣掐一下自己妹子的脸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” “不过陛下的话倒是提醒了微臣。” “陛下与我妹子男未婚女未嫁,一起住在这皇宫的紫宸殿中,是否有些枉顾礼法?” “陛下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名声,您毕竟是天下之主,可微臣的妹妹就是一普通少女。” “她若是没了名声,今后如何嫁人,如何自处陛下可有想过?” “陛下若真心喜欢、想娶我这妹妹,就三媒六聘光明正大的迎娶进皇宫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没名没分的金屋藏娇。” 姜雁行恨不得直接将白景源的手折断。 衣袖下的手紧捏着:“白侍郎说的这些,孤自然会考虑。” “不过眼下最要紧的孤以为并不是急着叫小白出宫。” “宫外大夫的水平孤是了解的,现在出宫,小白这两条腿,怕是会落下残疾。” “白侍郎那么疼爱小白,应该不会希望小白落下病根吧?” 白景源的脸直接黑了下来。 就在他要开口反驳男人的时候,一直沉默的白丞相忽然开了口。 “既然如此,小女就拜托陛下了。” 沉稳的声音一如白丞相这个人。 姜雁行勾唇轻笑:“应该的。” “多谢陛下,只是小女初次离家,微臣这个做父亲的有个不情之请,想单独与小女聊两句,希望陛下恩准。” 姜雁行最终还是准了。 偏殿里。 白茶乖乖跟在白延年身后。 随着身后的门带上,白延年率先坐下,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:“坐吧,你腿不好,就不要站着了。” “谢谢父亲。” “陛下眼前待你虽好,但谁也不知道这份好奇亦或者喜欢能坚持多久。” 白茶看着白延年,这个年过半百的人,脊背依旧挺拔如松,行事说话滴水不漏。 白延年:“早些年我一直不希望你嫁给太子,他并非良人,如今我同样不希望你与皇帝有太多牵扯。” 第99章 冷血暴君(10) 白延年:“皇帝是什么性格,我比你了解。” “喜怒无常,也不在乎纲常礼法。” “他做皇子的时候就从未将先帝、圣祖皇帝放在眼里。” “从来没有人能入他的眼,我不知道你到底哪一点惹来他的兴趣。” “但是小白,在这份兴趣告罄之前,你该想想自己的退路。” 白延年这话着实是惊到白茶了。 毕竟在原主的印象里,白延年一直都是一位严厉、话不多的父亲。 这位父亲甚至从未伸手摸过她的头,更没像普通父亲那样抱过原主一天。 但是刚刚,她从白延年的眼里看到了一位父亲对女儿的爱。 这份爱比起那些亲亲抱抱摸摸头的疼爱半点不轻。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白延年再次开口: “当然,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,你已经长大了,也具备独自思考的能力。” “怎么选择,在你。” “父亲尊重你的决定,只是希望,你在空闲下来的时候,能考虑一下为父说的话。” 说完,他又问了一句:“腿还疼吗?” 白茶微微摇头:“不疼了,宫里的太医用的都是好药材。” 白延年从衣袖里拿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,又恢复了笔直的坐姿:“嗯,宫里的御医的确比外面的大夫强上许多。” “行了,为父也没什么能嘱咐的了。” 说罢,白延年就要起身,白茶却在瞬间拽住了男人的衣袖。 “父亲,若我执意留在宫里,父亲会失望吗?” 她定睛看着男人。 男人愣怔了一下,似是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大胆,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时理智的模样: “这有什么可失望的,你是一个人,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属,为父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。” “遇到事,休要逞强,白家永远是你的后盾。” “太子那件事是第一次,为父也希望是最后一次。” 猛地,白茶抱住男人。 白延年身躯瞬间僵硬。 他愣了好一会儿,才颤抖着手,落在白茶的头上:“好了,这么大个姑娘了,让人瞧见不好。” “为父就先回去了,你有事就写信给家里,你娘她很想你。” 白茶闷闷地应了一声。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,甚至有两分越下越大的趋势。 白景源三步一回头,不舍地看着自家妹子,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白延年身后消失在巍峨的宫群之中。 太子跪在雨里,像个落汤鸡一样。 白茶站在屋檐下,看着远去的父子两人。 “腿不要了孤帮你打断,不需要你这样折磨自己。”姜雁行阴鸷地扫了一眼白茶的膝盖。 白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 能指望母猪上树,都别指望能从男人嘴里说出一句好听的。 “陛下要太子殿下跪多久?” 她扶着姜雁行,一瘸一拐地往里走。 伤筋动骨一百天,更何况这身体本就娇弱,好起来更慢。 姜雁行让人将大殿的门关上,目光透着冷意:“心疼了?” “没有,就是担心外面会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,影响陛下的名声。” “这还用不着你来操心,孤还没跟你算账,说好躲在后面不出声,孤才带你来御书房的。” 白茶晃着男人的手臂,笑得干净:“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我的确是没忍住嘛~” 姜雁行低头看着白茶。 还是不像…… 不管怎么装,她骨子里都没那股娇憨劲儿。 她的眼睛太透彻,是不是没了这双眼睛,就一模一样了? 他抬手轻轻摸着白茶的眸子。 白茶本能地感觉到危险,笑着抚开男人的手:“天色不早了,我要回去用膳了,陛下忙。” 说完,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何反应,一瘸一拐地开溜。 不怪她敏感。 姜雁行这个人实在是变态,他的确不想睡自己,但他现在想把自己扭曲成另一个人。 她真要成了另一个人,这任务就没法做了,做个金丝雀就成了…… 撑着伞走出大殿,路过姜夜的时候,裙摆忽然被人拽住。 她低头去看。 “白茶,那日的事情的确是我误会了你。” 白茶轻笑,她可不觉得姜夜这种刚愎自用的人会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。 “殿下真想求陛下原谅你,好好跪着,比什么都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