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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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白茶说不定只是找个借口退婚而已。” 乾余希附和点头。 骆舒雅觉得自己没被气死简直是上天在折磨自己。 两千万…而已? 两千万那么好拿,他们别动自己的钱,他们给白茶啊! 嫁给姓乾的这么多年,骆舒雅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。 回想自己嫁给乾廊这么多年,这个男人别的不行,挪用公款却是最在行不过。 好好的一个公司,被他们啃了个七七八八,无奈之下她才想了这个法子补全漏洞。 可这对父子,没一个理解自己苦心…… 她当初脑子是被屎糊住了吗? 为了这么个玩意儿,竟然跟父母家族闹翻…… 乾朵语听乾父说到两千万而已的时候,眼睛微微闪烁。 犹豫一番,她终于怯生生地开口:“妈妈,其实今天这件事,真不能全怪哥哥。 我觉得父亲说得对,白茶就是找个借口退婚而已。” “你们没去过白茶家,不认识那个男人,但我去过,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和她有不正当关系。 太暧昧了……” 乾余希听乾朵语这么说,脸上闪过一丝责怪。 这么重要的信息,怎么不早说? “妈,你听到了吧,真不怪……” 话音未落,床上的骆舒雅忽然睁开了眼睛,她两只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一样: “就算她真跟外面的男人拉拉扯扯,跟你有关系吗? 现在是人家握着咱们的把柄,跟咱们退婚!” 说完这些,骆舒雅忽然泄了气:“算了,你走吧。” 骆舒雅看着乾朵语不可置信的模样,别开头不去看她。 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,平日里骂归骂,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,她压住哽咽,再一次开口: “走吧,我乾家池子浅,盛不下你这条龙。 今日走了,他日再见,就是陌生人了。 无论你是飞黄腾达,还是自甘堕落都跟我家,都再无关系……” 乾朵语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,同时心里明白骆舒雅这是铁了心要赶自己走。 她抽了抽鼻子,最终什么都没替自己说,朝着骆舒雅鞠了一躬,转身离开。 乾余希要跟上,却被骆舒雅叫住。 他只能看着乾朵语一步步从病房走出去。 带上门,乾朵语露出一个嘲讽的笑。 到底不是亲生的,说赶走就赶走。 指尖轻轻擦掉眼泪,她勾唇一笑。 走了就走吧,真以为离了乾家,她会落魄吗? 拿出手机,翻出一个很久不联系的舔狗,发了条消息出去。 病房里,乾余希哀怨地看着骆舒雅: “妈,小语她那么柔弱,你把她赶出家门,她怎么生存? 而且她也没说错,你是没看到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! 两人要是没什么,我头给你拧下来!” “她一个农村来的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就有那么大一个公司,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吗? 说不准她之前跟过哪个老男人。” 骆舒雅不可置信地看着乾余希。 她从来不知道,儿子竟然有这种想法。 一个女人能奋斗到那种地步,那是人家有手段,可到了自己儿子眼里,竟然那么龌龊不堪…… 良久,她苦笑一声。 罢了,她认命了。 或许现在,她只有回家这一条路了…… 就算父亲母亲打断自己的腿,也比看着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进去好…… 正想着,家里的佣人拎着保温桶走了进来:“夫人,今天下午到的同城快递,说是重要文件,我就给您带过来了。” 骆舒雅从佣人手里接过单子,粗略扫了一眼,下一秒,她不顾医生嘱咐,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一巴掌甩在乾余希脸上:“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混账东西!给我跪着去!” 乾余希一脸委屈地捂着脸,不甘心地跪在地上。 骆舒雅整齐的头发散乱,终于再也忍不住,眼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。 良久,她拿出手机,给那个许久不联系的号码打去。 …… 白茶和骆淮都有自己的产业,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。 但不管自己怎么忙,骆淮都没忘给白茶发消息,提醒白茶吃饭。 晚上九点,骆淮刚和一群老家伙应酬完。 酒席上他被灌了一轮又一轮,他没倒,那群老东西倒是先倒下了。 秘书送人回来就见骆淮安静地站在那。 “都送走了?”他转身,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。 秘书点点头:“都送上车了,高局长那边是家属来接的,我按照您的吩咐亲自把人送上车的。” 骆淮点头,将桌上审批下来的文件递给他:“让司机送你回去,文件明天早上带回公司。” 秘书迷茫地看着骆淮,司机送他走,骆总呢? “您呢?” 骆淮拿起架子上的大衣,勾唇笑了一下:“约会。” 第307章 女总裁和她的绿茶奶狗(22) 秘书以为自己幻听了,愣怔地站在原地。 看着骆淮在卫生间将头发弄散。 明明还是那张脸,却不见半分冷静沉着,像是忽然回到了青春少年时期,干净爽朗不带半点城府。 这一刻他忽然才意识到,他家骆总今年也不过才20岁,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。 可想想刚刚酒桌那副运筹帷幄将几位大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模样,他默默咽了口口水,只能说,我们不一样。 骆淮从卫生间出来,见秘书还站在原地,眉梢微挑:“怎么了?” 秘书急忙摇头:“没,祝您约会成功。” 骆淮勾唇:“多谢。” 说完,他拿出手机翻出白茶的微信,点开语音通话。 白茶洗完澡不久,刚敷完面膜,就听到微信语音响了起来。 这个点给她打语音的,除了骆淮,她想不出第二个人。 擦干脸,白茶从卫生间出来,接听了语音。 “小学弟,遇到什么烦心事了?” 点开扩音,白茶扯下绑着头发的皮扣。 “姐姐,我难受。” 少年迷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白茶眉梢微挑。 这是喝醉了? 不对,是装醉吧。 又来…… 揉着太阳穴,白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。 电话另一边,骆淮坐在大厅,左腿搭在右腿上,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膝盖,他脸上带着从容的笑,说出的话却像极了一个醉倒的少年,不会让人反感,反而会让人觉得无奈,想要宠着。 “姐姐,我真的好难受,头好晕,天地都在转。” 电话里传来白茶带着一点无奈的声音:“喝酒了?” “嗯,他们要我喝酒,才跟我签单子,我就喝了,好难喝哦……” 骆淮一点一点将白茶往自己设好的圈套里带。 果然,电话里传来白茶无奈的叹气声:“在哪里,我去接你。” 骆淮报出一个地址。 挂了电话,骆淮从前台桌上拿了一块清口糖,这才离开。 白茶到的时候就看到少年一脸迷茫地坐在门口的凳子上,说是凳子,其实就是个圆圆的木墩,他手长脚长,却跟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,很憋屈。 将车停好,白茶走上前去,弯腰伸手在少年面前晃了晃:“还能认出我是谁吗?” 骆淮抬头。 夜里灯光昏暗,明亮的灯光打在白茶身上,衬得她愈发洁白如玉。 她宽大的风衣下面只穿了一件蚕丝素色吊带裙,一弯腰,春光乍露。 骆淮的呼吸瞬间就乱了,大脑更是一片空白。 反应过来,他急忙从将目光从白茶胸口移开,脸色却是一片酡红,这会儿倒真像是喝醉了。 一抬头,又看到白茶那张未施粉黛的脸,一颗心躁动的愈发厉害。 白茶还在耐心地等着他回复。 温柔的脸上不见半点不耐,比月色还柔,比满园秋意更美…… 他“蹭”的一下站起来,借着酒劲一把将白茶搂紧进怀里:“姐姐,你终于来接我了~ 他们都走了,就我没人接……” 他抱得紧,手臂犹如钢铁一般,丝毫不给白茶挣脱的机会。 深秋的夜是冷的,可少年的身躯却如火炉般炙热。 隔着薄薄的衣衫,白茶能感觉到少年的温度,耳边同时传来少年委屈的声音。 他太委屈了,像被丢在路边的狗狗,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主人。 一时间白茶竟然分不出他是装的还是真的醉了。 手臂穿过少年的腰,轻轻拍着他的脊背,白茶放柔了声音:“好了,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?” 骆淮垂着头,将脑袋埋在白茶颈侧,呼吸间尽是白茶的芳香:“嗯,谢谢姐姐。”